。我们为什么不换位思考,试着走出悲伤,让我们过得更棒、更精彩呢?兰要是还活着,就会这么做吧。」
安乐被这番话感动,目光黏在许懿莲身上移不开。
酒并不如外观看起来那般辛辣,反而容易入口。
她陪许懿莲,咕嚕咕嚕喝完一整杯酒,酒劲上来,她脑袋轻飘飘的,挺舒服,她失去平衡,身体随意摇摆看着许懿莲。霎时间,她觉得许懿兰回来了。
她轻轻唸着,「兰,兰……」一声又一声,流下两行泪水。
许懿莲眼中溢满忧伤,拖着安乐的头,与她拥吻。安乐的酒杯早已滑落至地上,酒液沾染一大片地毯,像一幅抽象画。
许懿莲还没有醉,感觉微醺,但这样的程度,已经足够让她释放平常的束缚。
她又独自喝了一杯酒,把安乐抱到床上躺好。
安乐双眼朦胧,隐约感觉到衬衫的钮扣被解开,胸前有着湿润的东西在碰触。强烈的睡意袭来,她无力抵抗,不时的低哼声,也只是证明她还没睡着而已。
许懿莲并不是想把安乐灌醉,趁机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本来,她是希望,真的能好好聊一聊,让她们对许懿兰的意外释怀。在她预想中,安乐不该那么快就醉了,看来,她高估了安乐的酒量。
计画总赶不上变化,许懿莲想,妈妈说的对,恋爱会让人失去理性。看见如此娇弱,引人垂怜的安乐,她就忍不住想一亲芳泽,然而,在她感受到她又再度拥有安乐的同时,一股空虚驀然而至。
许懿莲看着逐渐安静睡去的安乐,小心翼翼地替她换了件宽松易活动的衣服,收拾好酒、酒杯及弄脏的地毯,洗完澡后,她便躺在安乐身边,安然入睡。
隔天,安乐醒来,眼神失焦地扫视天花板,她觉得头闷闷痛痛的,正当她想闔上双眼,再多休息一会,她却猛然坐起,伸手向床头柜摸去,没想到,却空无一物,没有她熟悉的小闹鐘。
手搭在安乐腰上的许懿莲,被这一惊扰,伸了个懒腰,缓慢地起身,她睡眼惺忪,带着浓浓鼻音问:「乐乐,怎么啦?」
安乐焦急道:「我的闹鐘不见了,现在几点了?是不是迟到了?」
许懿莲呵呵笑道:「今天是礼拜六,根本没课,而且这是我房间。」
安乐努力回忆,才想起昨天的确是在许懿莲房里喝酒,同时,她看见自己的衣服变了,她脑中残留了零星、破碎的片段,似乎……许懿莲对她做出些亲密的举动。
那真是许懿莲做的吗?还是说,是她妄想许懿兰回来的投射?
许懿莲走进洗手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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