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整夜,当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太监拿着早朝服进来,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的时候,燕离歌才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发生什么事儿了?”燕离歌扫了他一眼,淡淡问道。
太监张了张嘴,昨夜皇上的吩咐,他是在旁边的,而且整个过程都是有他参与的,但是他也不知道何时车内的人竟然被掉了包,这个皇上问起来,他要怎么解释?皇上肯定会以为是他擅自揣测圣意,才会有这样的结果,那样他不但丢了太监总管一职,恐怕他的脑袋也要搬家了。
只不过,不说能行么?此事闹得太大,整个皇宫都在说这件事,假如他不禀告,岂不是又多一项欺君之罪?
想到这里,太监总管扑通一下跪地。
燕离歌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事情肯定不小,刚刚蹙起眉,就听到门外又有太监通报,“南国公主求见!”
燕离歌怔了一下,摆摆手,让太监总管起身,太监总管赶忙起来,退去一旁。
刚刚说了句“传”,惠人就急匆匆地进来,简单地行了一个礼,就开口,“皇上,您太着急了,一步步来,她不早晚就是您的,您怎么能如此铤而走险?”
燕离歌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惠人看着燕离歌的样子,忽然心底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尤其聪明如惠人,简单的一句话,就猜到了另一种不可思议的答案。
“昨夜的事儿,难道不是皇上授意?”
燕离歌眉头蹙得更紧,思忖半响,忽然转过头,看向太监总管。
太监总管扑通一下又跪下,“皇上恕罪,刚刚老奴就准备跟你报这件事呢!”
燕离歌打了“停住”的手势,然后目光清冷地看着惠人,“南国公主还有什么事儿吗?”燕离歌直接下了逐客令。
惠人一怔,死死地咬住下唇,因为这件事有关舒安夏和顾瑞辰,她无论如何也要弄清楚,于是,惠人厚着脸皮,“皇上,难道您不觉得多一个人多一份智慧吗?”
“朕倒是怕,多一个像公主这么心思的人,会多一份危险,公主无事,请便,朕要上早朝了!”燕离歌这回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惠人的嘴角狠狠抽搐,燕离歌的话太犀利了,在舒安夏未进宫之前,燕离歌看在南国和秦烈舞的面子上,好歹跟她有商有量,结果舒安夏这才进宫两天,皇上对她的态度竟然是天壤之别!
惠人没打算走,太监总管却是提了一步准备送客了,惠人狠狠地一甩袖子,“本宫在舒安夏身边这么多年,非常了解她的脾性,假如不让本宫留下,皇上必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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