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只说了一句话:“准备一下开会。”
杨守城的案子多数都是他自己的推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他的死亡与阮丽芝案件有关,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去确定这层关系。
会议结束时已经十二点多,赵烈旭从洗手间出来正好遇上张蕴,同样是许久未见,她看起来比陈冀还要憔悴,有时候一个人的憔悴并不是指她的外表,而是她那股精神儿。
张蕴自然也看见了他,但她没有多言语,直接路过走出了警局。
陈冀说:“那案子没个突破口,总差了点什么,只能从她那下手,你说,正常人,真摊上这么个事,紧张害怕几天不也过去了,哪有到现在一问还哆嗦发抖的。谎话始终是谎话,说多了也变不了真话。”
“确实,慌话终究是谎话,杀人总会留下痕迹。”
这世上没有滴水不漏的事情,有的,只是可能没被人发现。
赵烈旭和陈冀倚在走廊的窗户边上,底下是张蕴渐行渐远的身影。
陈冀皱皱眉,“假如你刚才会上说的都是对的,杨守城这案子也和挖眼凶手有关,那小嫂子岂不是很危险?如果凶手真如你所说,杀杨守城有可能是把目标放在了小嫂子身上,那应该会像徐睿杭一样,收到点什么暗示吧?”
“暂时还没有。”
他在回来的路上和清河通过电话,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她那边没有任何异常。
赵烈旭更希望他的推想是错的。
陈冀说:“这事也太玄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刚刚会上也都说了,我们24小时盯着周坤呢,也没见他和什么人接触,几乎都没出过酒店门,氰化钾要真是他下的话,他怎么下的?假设殴打杨守城的人真是徐睿杭,他怎么和周坤通信的?一个富裕人家的孩子,好好的在上学,怎么想,都不觉得能和变态沾上关系。”
“想不通的事情多了,我问你,那为什么阮丽芝的抛尸现场找不到关于凶手的一点儿线索?不能因为找不到,表面上看似没有就否定他有嫌疑,事情走到这一步,凶手是个怎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
杨守城的死亡消息对杨清河来说太过突然,赵烈旭告诉她的那一刻她有种天灵盖被敲碎的感觉。
她和赵烈旭核对过杨守城的着装后便确认,昨天跟踪她的的确是他。
氰化钾是管制药品常人怎么可能弄得到,毒性强烈,不像是一般仇家会报复杀人的办法,再者杨守城刚从监狱里出来,哪个人恨他恨到这种地步?他从前结交的朋友都是些赌鬼,输过钱,被人追债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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