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或许只有他自己才能够衡量这一切。
又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残留着那样一个虚幻的影像,所以,即使隔壁再也没有住人,他依旧会不自觉地走去,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屋中或者坐在地上,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有好几次,她过去喊他回家,看到他眼神茫然而脆弱地注视着自己,像今天一样问“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的心蓦然一涩,猛地揪起,几乎忍不住将一切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