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与此同时,霍达也带着制糖方子到了京城。
萧珩嘴里含着一块甜津津的冰糖,毫无形象地坐在台阶上。
霍达盘腿坐在他对面,皱着眉头看着手中薄薄的纸。
看了没几行,他便扔到一边,不屑地说道:“我道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个破糖方子么,还封上不让我看,切!”
萧珩连忙捡回来,一边吸溜一边说道:“这可不是‘破糖方子’,要是真能做出这种品质的糖,随便往邻国卖一卖,建行宫的钱可就有了。”
霍达撇了撇嘴,依旧气哼哼的——反正,就是有种被排斥在外的郁闷感。
萧珩瞥了他一眼,笑道:“你这可就不识好人心了啊,人家特意把方子封起来,是为了把你从这件事里择出去,你不承情不说,还在这生闷气。”
霍达想不通,“不就是个糖方子嘛,有什么好择的?”
萧珩晃晃脑袋,猜测道:“兴许是有其他事吧,你那兄弟不想连累你。”
霍达皱眉,“能有什么事?”
萧珩翻开另一页纸,指了指上面一行字,沉吟道:“你说,玄机会不会出在这上面?”
霍达瞅了一眼,“七、八两峰?我去过,确实长着许多山楂树,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你带人搜过了吗?”
“没仔细搜,就转了一圈。”
萧珩“嘎嘣”一声将糖块咬碎,边嚼边说:“早不买晚不买,偏偏在清山的时候买,总觉得苏页的目的不太单纯。”
霍达由衷地点点头,“确实,那个双儿比汉子还精,指不定又想到什么赚钱的好营生。”
萧珩啧啧两声,摇头道:“倘若真是赚钱的营生,事情反倒简单了。”
霍达挑了挑眉,不明所以。
兄弟两个正说着话,只听“吱呀”一声,厚重的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甲衣、身材高大的男人逆着光,从殿外一步步走近。
萧珩扭头一看,脸上顿时带了笑意,“今日不是休沐么,怎么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