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我是被诬陷的。”苏夜阑淡淡地应道。
苏页狠狠地吃了一惊,他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这种可能。
“当时是怎么回事,可以具体说说吗?”苏页沉声问道。
苏夜阑点点头, 缓缓说道:“当时父亲受伤严重,命不久矣, 族里便盘算着让族长之子继承他的爵位——这似乎是本家那边的意思。”
提起此事, 他已经不像当初那般气愤, “因为父亲的立场, 他们又怕新帝怪罪, 不知谁出的主意, 说要给我刻上孕纹,嫁与霍家。”
苏页心头一动,“他们成功了吗?”
“自然没有。”苏夜阑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我利用侯府印信逃了出去。”
苏页陷入了沉默。
此时此刻, 他的心情已经不足以用“吃惊”来形容。
苏夜阑说的“诬陷”之事, 他的记忆非常模糊, 兴许是因为那段时间那副身体一直在发烧,意识不清。
至于没有孕纹之事……苏页仔细一想,确实,他从未在苏夜阑的记忆中见过孕纹。
直觉告诉他,苏夜阑不会骗他,更何况,也没有这个必要。
苏夜阑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时不时低头看一眼他肚子里的小团团。
苏页心思一转——不对,邵平明明说过和霍家的亲事是永安侯定下的。
如果苏夜阑是汉子,苏央为何会安排他嫁人?
还是说,这原本就是苏、霍两家为了保住苏夜阑而定下的协议?
霍达知道吗?
苏页抿了抿唇,再次开口,“父亲……我是说永安侯,他知不知道你是汉子?”
提到这个,苏夜阑的表情有些奇怪,“父亲虽然一直把我当作男子教养,然而,话里话外总带着我其实是双儿的意思,我也十分不解。”
这就对了。
按照苏页接收的记忆来看,永安侯分明就是认定了苏夜阑是双儿。
可是,为什么呢?
“永安侯知不知道你没有孕纹?”
苏夜阑面色一红,小声道:“父子之间如何会谈论起这种事?”
苏页挑眉,再次问道:“你们可曾一同沐浴、戏水?”
苏夜阑摇摇头,面上露出几分伤感,“父亲十分忙碌,除了晨昏定醒,我们见面的机会都不多,毋论一同游戏。”
苏页犹自不死心地问道:“你小时候也没有过吗?我记得侯爷的卧房后面有个很大的浴池,你从没去过?”
苏夜阑想了想,说道:“我最早记得三岁时候的事,听乳母说,那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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