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怕虫,而且杀完一个人,她肯定就已经精神崩溃,痛不欲生,疯疯癫癫了。”
沈异书不知道谷平怎么想,但她至少是被暂时说服了。
“其实,她只是个为情所困的女人。”言博道。
那辆饱经风霜的小货车就停在旅馆的后院。她一看见那辆车就想起父亲当年的模样。他总是坐在车里抽烟,要不就是站在车门口抽烟,或者是嘴里叼着香烟在卸货。她想,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她那么讨厌别人吸烟的缘故。她厌恶鄙视所有喜欢抽烟的人。言博不抽烟,当年也是吸引她的一个优点。而谷平也不吸烟,他们才能成为朋友。养母也讨厌吸烟者,为此,她做过一个总结,“所有烟民都是笨蛋,因为他们要借着烟雾掩盖自己拼命动脑筋的傻样。”她一直很喜欢养母的犀利。
岑洋跟着他们来到后院。
“这车我也难得开,一般一个星期就开一次。出门买点东西用用。”岑洋掏出钥匙,打开车门,车门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响声,“你们到底想看什么?”他问道。
“只是检查一下车的内部。”她答道,“我们可能得忙一阵儿。”
“行,你们忙。”岑洋看着谷平钻进车厢,朝她笑笑,边朝后走边道,“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