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不驯的野兽猎豹嘛。」
听见这话,歌利亚低声骂着,心想『该死,言多必失,我干嘛那么多话,竟然将自己的真面目给暴露出来!』
单细胞一根筋到底的人永远比满肚子腹黑的更容易让人放心,让对方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股想不顾一切动手杀人的情绪油然而生,但这时妮克丝后退一步,表明并没有想挑衅的意图,顿时让歌利亚杀意全数收敛到胸膛之下,一双鹰隼般危险的锐眼看着她。
「饭菜都凉了,热热之后一起吃吧。」妮克丝高举双手并同时微笑说着。
在妮克丝努力卸下歌利亚的心房时,位于台北某处饭店。
「啊啊啊,爽,好爽。」衣不蔽体的男人嘶声吼着,他有着一头金发与俊美的脸庞,天生的好皮囊让他从不缺女人,也因此性癖越来越怪异。
在他胯下一名赤裸地幼女拼命地含着他的性器来回抽送,庞大的阳物根本不是女童的小嘴能塞得下的,即便如此,男人还是毫不留情的压下她的头,往更里面塞进去。
「果然还是幼女最爽,硬是被撑开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呢。」
女童的眼角泛泪,喉咙硬是被难受粗鲁地撑开。
「痛……」一道低沉的哭音传了出来。
见状,男人像发现什么一样,开怀拍手,邪肆笑说:「你说话囉,不是说好不能讲话吗,坏孩子就是要惩罚。」
说完,弹了一下手指,女童紧张地哭喊说:「不要!」
连忙回头看着身后。
在男人眼前不远处,一名妇人被绑在一根十字架的柱子上,身旁站着左手拿水果刀带一副白面具穿燕尾服的男子。
「她四肢都被砍断了,接下来要哪里,扒皮如何?」
男人兴奋地尖叫说:「好喔!我还没看过活人扒皮,你可以吗?」
「只要你愿意,我就能做到,黄凡雅先生。」
「那就麻烦你囉,开膛手杰克。」
两个小时后,女人在不施打麻醉针的情况下被活人扒皮,喊到沙哑,疼痛死亡。三十分后,那名女童被凡雅玩弄至死,死前不甘瞪大的双眼看着上天,彷彿在控诉自己不堪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