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这么隐私的出场设置,如同密码一般不可探索,可面前的人跟我的母亲联合起来,绑架我,勒索我,逼迫我交出这份隐私。
“今天状态还可以。”他没有放弃,“吃过午饭了吗?”
“我想吃高粱饴。”像极了酷爱恶作剧的顽劣孩童,我的所作所为永远在他们的预料范围之外。
真是奇怪,他的眉头从来不皱。不紧不慢地收起听诊器,“没有。但是有你喜欢的葡萄味棒棒糖。”
真蠢。还得假模假样装作惊喜的样子,“真的吗!谢谢医生!”可惜了,今天我不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