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但许多次之后,他们即便在餐桌上也能详述如何解剖一具尸体。量变总会带来质变。我在冰冷中适应了炙烤。
“前不久我父母也去世了。我比任何人都懂小忆同学。”鹿警官没有责怪他,反倒自揭伤疤,云淡风轻。我下意识多看了她几眼,可仍然不信任“共情”这件事。悖论中,如果你不是我,你永远无法体会到我这种境界的痛苦。更何况我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