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面前这个男人。他温文尔雅,绅士风度里又是强势的关爱。我总觉得他在计谋着什么。
“我算是兄长。”这个答案形同虚设。
皱眉,反复,“……你不是。”
不论是坐在台阶上,以“哥哥”的口吻对我表达“只希望边忆快乐”的唯一意愿,亦或是此刻浮夸的买单行为,更甚至他坦然告诉我因为是哥哥所以要如何如何……我看不到,看不到他眼波流转间藏匿的情感是什么,看不到他的人生轨迹会如何运行,所以我无法信任。因为无法信任,于是总想揪着一些点来印证自己的确定性。
我喜欢事事有把握,或者说,我只擅长事事有把握,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我就会拼命让它的意义成为自己理解范围内的“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