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我拿着簸箕笤帚走出来,又一次越过他往房间里面走,“做我的哥哥不会伟大。”
边城紧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是想打破尴尬氛围,“那我可以做什么?为你。”
听着他尾音上扬的“洋洋自得”,内心的阴郁猛然涌至眼角,我把手中工具一丢,转身揪住他的领口,没有预料到此举的他直愣愣地朝我倒过来,“做情侣啊。”看到他接近于吃了苍蝇的表情,彼时我的暴躁才算是被压下去些许,嘴角最擅长勾勒的讽刺也如期
而至,挑眉道,“我不需要哥哥,不需要家人。你要是想做可以做我情人。”说完我猛的松开,表情也恢复了淡然,“我有病,我大逆不道,我罔顾人伦。包医生离我远一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