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同一时间过来再做细致检查。
走出去的步伐不至于夸张到感受不到,但我觉得有一半的气力飘散到空中。我抬头去看又一冬季的美好。上次雪季他抬起头,我去偷偷吻他,就像是把他的灵魂一并偷走。我这么回想着,似乎我们故事的起点就没有改变。
可回忆过幸福以后,一切都是虚无。站在医院大门口我用自己细若蚁蚊的声音试探性问道,仿佛边城就在我身边,“边城,我可能会死。”边城,其实我仍然不怕死亡。只是现在我更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