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一起来吗?”
张漫挠头,下意识地向身边看了一圈,目光转了回来,想起什么,又转了回去。
角落的桌子边,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长长的头发别在耳后被乖乖压在帽子下,脸也看不见,只能看到一个下巴。
张漫中止掉点单,向服务生抱歉地合起手,然后站起身小步向那个方向跑去。
女人听到声响,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双微红的眼睛,见到张漫,她嘴唇微动,赶紧抽了一张纸掩饰住自己的异样:“你怎么在这里,还没吃饭?”
张漫坐到了她对面,笑了笑:“我下了班,随便来看看,您是来看舒南的吗?”
愈遥摇了摇头,却没有再多说。
和她打交道的三年,张漫深知她一旦不想说一件事情,那么是怎么都撬不出来的。
她招手叫来服务生,点了自己刚才不敢点的威士忌,还有一些小食。
过了一会儿,端上来了两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张漫将其中一杯推到愈遥那边:“老板,我请你的。”
愈遥说了声谢谢,握着杯子,尽量让自己笑出来:“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用陪我,我只是路过这里,随便坐一下。”
“可是你手边还有喝完的酒杯,路过的话,怎么也会开车吧?”张漫实在不是一个很有情商的大学生,毫不留情就戳破了愈遥的谎言。
愈遥被她逗笑,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也就顺手拿过那杯冰威士忌,喝了一口,她平日不容易醉,但现在一口酒下肚,心上像火烧一般,蔓延上强烈的情绪。
这感觉来自眼前的人,率直的人,总是能让别人忍不住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们。
愈遥支起了头,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在手里摸着玩:“你照顾小南也很久了,觉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这话问的奇怪,一个长眠不醒的人,除了身体机能还在运转,根本无法清醒和人交流,谈何了解?
刘漫却想了想,说:“舒南……她很敏感。”
“……是指哪方面?”
“您叫人送过来的书里面,我看到了舒南以前写的随笔,她是个很多愁善感的女孩,对所见所闻很敏感,我猜她以前一定是个很容易受伤的人。”
愈遥点点头:“很容易,三天一小哭,五天一大哭,我出国那几年,她一个人在国内,吃了好几年的抗抑郁药。”
刘漫舒了口气,莫名有种面试现场的感觉,好在自己答得没有问题。
她继续回忆着自己从碎片中捡拾起来的点滴,仿佛自己也陷进了愈舒南的世界:“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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