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没想到,每隔一段时日的鞭刑居然被陛下改成了
总之,现在昭阳殿内殿多了另一个人,一个,被陛下锁在床上的前侍卫?
汪林目光恍惚,有一种自己已经西去的错觉。
再剪就灭了。宣雒皱着眉提醒:想什么呢?
汪林回神:没,没想什么。
紧接着又小心问道:陛下,今晚召人吗?
自从周思搬进昭阳殿之后陛下还没有召过人,太后都问了好几遍了。
虽说现在昭阳殿有人,把人召在昭阳殿不合适,但若是陛下的意思,不合适得合适,是腾位置还是一起,都是陛下说了算。
可陛下愣是半个月了没召过一个侍寝的,除了偶尔有景王的消息传过来,晚上陛下就没出去过。
果然,这话刚问出去宣雒就皱起了眉头:母后派人问了?
汪林不敢瞒着,只小心回道:是,太后娘娘问过几句。
昭阳殿的床上有个人这事除了昭阳殿伺候的谁也不知道,宣雒半个月没召人,太后问起来也在情理之中。
宣雒想了想,道:晚膳去母后那里吃,告诉周思不必等朕了。
是。
汪林谨小慎微的伺候着,劝谏的话到底是没敢说出口。
他隐约觉得,若说以前景王是陛下的逆鳞,那现在这个逆鳞又多了一块,就是周思。
因着要去福宁殿,宣雒只看了几个折子就放下起身去了。
绿茹得到消息回到内殿跟周思说:公子,陛下派人过来说今晚去福宁殿用膳,让您先吃不必等。
周思晃了晃手腕上的链子,点头说知道了,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公子?绿茹又提醒了一声。
周思对她笑了笑,说:你先下去吧。
明摆着是不吃,绿茹也不好硬劝,只好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周思一个人,他往床里边缩了缩,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思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宣雒吩咐都别进来的声音,他一醒神,连忙起身跪好。
宣雒踩着不稳的步子晃进寝殿,视线几近模糊,只隐约看到有个人在床上等他,他凑近却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阿也,你回来了?
宣雒喝了酒,有些说不清楚,周思却听的清清楚楚。
阿也。
陛下已经五年未曾这样叫过他了。
周思咽下内心的酸涩,伸手扶住了宣雒,凑近却闻见了一身酒气:陛下喝多了,我去叫人给陛下送碗醒酒汤来。
周思说着就要伸脑袋叫人,谁知道宣雒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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