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一般,并不能理解自己的情意,这突然的回应,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正想着,宣景的手心里被塞了一个东西,滑滑的,是触手生温的白玉瓶子,黑暗中他看不清乔墨的神色,只是感觉到身下那副身子心跳的厉害。
这是?宣景摸黑打开盖子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香气,香味沁入鼻息,让人心神荡漾。
是脂膏乔墨的声音几不可闻,忍着羞耻,双眼紧闭着,几乎算得上是献祭,是属下找韩公子借的。
宣景捏着白玉瓶的手一顿,他怀疑莫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是他想的那个脂膏吗?
乔墨没听见主人的回应,又看不见主人的神色,因羞耻而加速的心跳更是如擂鼓般,敲得他心慌。
主人现在对属下还有兴趣吗?几乎算得上是破罐子破摔的解释,乔墨想先将自己的亵衣亵裤脱了,但主人还趴在他身上,他便只好干巴巴的说。
属下这些时日懂了许多,主人委屈自己而让属下来做这件事,是抬爱。
主人从前说喜欢属下,属下不敢相信,主人是王爷,王爷哪能喜欢一介影卫?韩小姐那样的贵女才是配得上主人的人。
可可韩小姐住进南山镇的时候属下又起了僭越的心思,那天主人吻了属下,又将属下赶出来,属下觉得自己越发揣测不到主人的心思,很担心主人娶了韩小姐后会彻底将属下丢弃,因此在厨房韩小姐问属下主人怎么了的时候,属下撒了谎,不敢说您亲了属下,便说说您嘴上长了个疮。
宣景趴在乔墨胸膛上目瞪口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乔墨说的应该是韩思婉说他是狗的那天
???老子还真是小看墨墨了!
当个木头也就算了,还是个黑心的木头?
乔墨说着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他身为主人的影卫,却在私下里败坏主人的名声,他早已不是一个合格的影卫。
宣景知道乔墨说这些并不是想让自己评价什么,因此便没吭声,只是有些恨得牙痒痒,心道自己为了追木头费尽心力,谁料木头早已成了黑心的,却没向着自己希望的那边长。
简直欠调.教!
乔墨接着说道:那天韩小姐信了,属下却有些难受,在心里唾弃为了一己私欲而败坏主人名声的自己。属下回到主屋堂前时看见主人手受伤了,便更加讨厌自己。
后来来了丰州,主人在外人跟前一直让属下居在高位,言说为了做戏,可属下明白,主人多年高位者,气势哪里是属下这种下人能比拟的,主人是在给属下机会。
宣景有些欣慰,看来自己费劲巴拉的在这个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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