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那红绳下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就只是一根红绳。
怎么会?宣稷盯着周思的脖颈,确定卓华勾出来的那根红绳上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明明来禀报说
宣雒松了口气,他对太子一向忍让,幸好周思脖子上没有,不然,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此跟太子翻脸。
皇兄想是真的误会了,臣弟也听说了一些流言蜚语,只是那玉是母妃留给臣弟的,臣弟自然不会轻易就让人偷了去,皇兄这是被哪个给骗了,乱嚼舌根的下人可得乱棍打死。
宣稷定定的看着宣雒,忽然呵了一声,意有所指道:二弟上回跟本宫讲道理还是三年前吧。
不敢,皇兄就是道理。宣雒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对太子一向避其锋芒,眼下并不是正面对的时候,他在等一个时机。
宣稷冷哼了一声,他今日直接过来本就是为了小舅舅出口恶气,没想到被反摆了一遭,倒显得他不矜身份跟一个下人计较了。
只是来日方长,他是太子,不急。
这么一想,宣稷又坐了回去,挥手让卓华退了回来,抿了口茶才道:二弟起吧,地上凉,本宫也不是讲究那些虚礼的人。
多谢皇兄体恤。宣雒站起来,垂着头往后退了一步,看上去对太子很是恭敬。
织造司的事还好办吗?宣稷突然问。
回皇兄,还好,只是臣弟初次经办,若有什么做不好的地方,还望皇兄指出来,臣弟一定改正。
啊,这样啊,宣稷笑了笑,卓华的兄长卓里正好在织造司当差,就让他去协助一下二弟吧。
宣雒面色不变的道了谢,太子又坐了会儿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宣雒亲自把人送走,回来后看见周思和汪林还在地上跪着,他闭了闭双眼,再睁开的时候还是没能将那火灭下去。
殿汪林刚出声,就被一脚踢中了肚子,他疼的脸都白了,强撑着跪好不敢再说话。
宣雒在花厅里转了好几圈才堪堪将那股火压下去,最后停在汪林跟前:这消息怎么传出去的?
这自然不是说让汪林现在就告诉他,他只是气不过,扶云殿这么小的地方,贴身伺候的也不过十几个人,都是汪林一手提上来的。
出了这样的事,汪林责无旁贷。
奴才马上去查。汪林白着脸应声。
宣雒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不必查了,扶云殿的人全都换了,汪林,要是再出现一回这样的事,你就滚出去。
是,是,殿下。汪林连忙应声,他琢磨着这话里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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