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僵在原地,还以为是自己干的活不好,惹的主人家生气了。
裴丞指着花匠手里枯死的花,说:“这花是这么回事?”
裴丞不懂花,但是却知道寻常枯萎而死的花不该是花匠手里拎着的模样……这些花的根基都黑了,倒是有点像是被毒死的。
裴丞心里如此想着,但是却没有说出来,毕竟他不懂这些,若是说错了就不好了。
“这,这,小人不是很清楚。”花匠似乎是担心触碰到某些禁忌,含糊其辞的说:“如果二少夫人没什么事吩咐的话,小人先离开了。”
说完,花匠就急匆匆的拿着枯死的花离开东院。
裴丞站在原地看着花匠离开的背影。
江凛之站在窗口,淡淡道:“进来吧。”
裴丞猛地转头看向窗口的方向,他这才看到江凛之,也不知道是对方一开始就站在窗口,而自己没有看到对方;还是因为对方听到自己的声音后才过来的。
东来从屋内走出来,手上拿着还没喝完的药碗,他弓着身,恭敬的说:“夫人。”
裴丞突然指着东来捧在手上的药碗,说:“这是二爷的药?”
东来似乎是有些诧异,他应该是没有想到裴丞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是的。”
裴丞点头,走进屋内。
江凛之还站在窗口的位置,等裴丞走进屋内后,他说:“言知的病怎么样了。”
“刚吃了药,又睡下了。”
江凛之点头,走到矮榻上,拿起一本还在看的书,翻了翻,翻到上一次看到的页面,低着头继续看,没理会还站着的裴丞。
裴丞走过去,他也不跟江凛之一起坐在矮榻上,他坐在椅子上,斟酌了一下,才说:“二爷,若是事情被人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江凛之掀起眼帘,似乎是对裴丞的问题来了兴趣,“怎么说。”
“事情闹得这么大,大爷跟胡夏云绝不可能会就这样算了。”裴丞一开始的确是欢喜的,但开心过后,却难免不为江凛之担忧。
“夫人是在担心他们会查到我的头上。”江凛之随口道,又翻了一页,似乎并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裴丞说:“不是我,是我们。”
江凛之抬头,有些意外,但更多的还是无所谓,“随你。此事我会处理,夫人大可放心好了。”
裴丞不说话,定定的看着江凛之,心里一片复杂。
江凛之又翻了一页,他似乎没怎么看就又翻了一页,但裴丞却没注意到。
裴丞抿着唇,说:“若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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