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没事。”然后就转身进了院子。
东来将屋门轻轻的推开,走进去,屋内没人,他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床幔已经放下了,在这昏暗的灯光中他只能看到江凛之的大体位置,却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
东来提着一口气,没敢说话。
许久,屋内响起翻页的书声,江凛之随口道:“办好了。”
东来低着头,“是。只是不知道秋衣会不会将奴才说的转告给西苑那边的主子。”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江凛之冷冷的扫了一眼东来。
东来条件反射的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二爷从前院回来之后脾气就不好,估计是真的被气到了,东来道:“二爷,如果今后秋衣再来寻奴才打探东院的事情。奴才……”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不用我来教你吧。”江凛之又翻了一页,眼底满是不耐。
东来没敢吱声。
等屋内的火烛燃到一半后,江凛之才冷声道:“下去吧。”
“是。”东来松口气,转身悄然离屋。
次日。
吃过早饭后,裴丞主动提出要陪着江言知去学字,江言知怔了一瞬,脸上难掩激动:“好。”
原本还心不在焉的裴丞闻言,嘴角轻轻的一勾。
只可惜,当裴丞拉着江言知刚走进院子,却看到东来领着大夫从屋内走出来,脚步一顿,随即快步走上去。
东来眼尖,在裴丞走进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匆匆的送走大夫后,东来忙不迭的走到裴丞面前,说:“夫人,言知少爷。”
裴丞抿着唇,敏感的察觉到东来不对劲,说:“大夫怎么来了,是不是二爷身体不适?”东来点头,随即一脸为难道:“二爷今日身体不适,应是夜里吹了风。所以二爷刚吩咐奴才稟告夫人,这两日先别把言知少爷送来了。”
江言知仰头看着裴丞,他听懂了东来话里的意思,更听懂这段时间一直教他读书认字的江凛之生病了。
只是这人跟人之间,还是有亲疏分明的。
江言知并不是很在乎江凛之,所以自然没有担心江凛之的身体状况。
裴丞皱着眉,他昨晚带着江言知去前院散心的时候,还遇到了江凛之。这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了。
“东来,你带着言知先回屋。”裴丞看向紧闭的屋门,低头看着江言知,语气强硬道:“你先回屋自己练字,等我回去检查。”
江言知不情不愿的跟着东来离开。
裴丞示意站在屋门守着的两个家仆,家仆连忙将屋门推开,裴丞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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