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很心疼。那么小的孩子,是怎么在没有父亲关爱的情况下熬过丧母之痛的?其中的苦楚,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怪不得他曾说这里像一座坟墓,是没有温暖的地方,即使再奢华也只能让人感到冰冷。
我小心地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对着那修微笑:“还在找什么?用我帮忙吗?”
那修摇摇头:“我自己来就好,你去休息吧。”
我低头瞅了一眼腕上的表:“才七点多,回房间也睡不着,不如在这里打发打发时间。”
那修低下头看书,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中午山子来了一趟,说你找我,我都忘了问你有什么事。”
那修不提我还真给忘了,原来那修的突然现身真是山子帮了忙。
我垂下眼睑:“山子没跟你说吗?”
那修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什么?”
看来山子没把我们涉及命案的事告诉那修,他是怕赵叔担心吗?
我跟那修把最近遇到的事大概说了一遍,虽不指望他能帮什么忙,但是能有个人听我倾述也挺好的,心里那块一直压得我喘不上气的大石,分量顿时减轻不少。
那修的眉头几乎拧成一个疙瘩:“你既然不是洪贵兰的后人,为什么还能接连遇到这样多的事,难道中间有差错?难道当年洪贵兰真的没死?”
我摇摇头:“我不关心自己是不是洪贵兰的后人,我只想能早些回到平静的生活。”
“咱们先不说你是不是天人后裔这个问题,单说你和山子遇到的这件事。你觉得问题出在碧玺手串上吗?”
我想了想:“很难说,碧玺手串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丝毫不适,而且陶西然和张福全都说过,手串驱过邪,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那修不说话了,我是当事人都搞不清,他这个局外人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