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干涸的玻璃刻痕。眉梢那里贴了纱布,横亘半张脸一直延伸到脖子那里,将他纤细青紫的血管衬托得脆弱无力。他分别有一只手和一条腿骨折,被绷带高高吊起,看起来模样丑陋,且非常不方便。
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似乎握着什么东西,死死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