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兄长在朝为官,所以叔叔才同意他去经商的吧。这个时代并不歧视商人。阮时锦抬眼而笑:“堂弟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你看那些珠玉珍宝,拥有者们何曾把它们拿出来与众人分享呢?由此可见,珍贵美好的东西必然要藏于家中视为珍宝。他们因为听不到我的琴声,才愈发地想念我的琴声。更何况高蹈玄妙的琴声常人也不一定能听懂。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你让我日日在乐坊中对牛弹琴,不是让我的琴声也落入凡世的污淖之中了吗?”
阮流今一时语塞,愣愣地看向堂哥。
那厢阮时锦却眉开眼笑:“哈哈,一百两,同不同意?”
……哎?阮流今十分诧异,本以为他生气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同意去兰筝阁弹奏,却又突然来这么一句…………反应过来的阮流今忙不迭点头。
阮时锦笑得像狐狸一样狡猾:“堂弟呀,做生意要精明呀!不要这么容易被骗啦。”说完饶有趣味地捏了捏小阮的脸。
阮流今恍然抬眼,那人眯起的眼睛笑得明明白白。可恶!又被这家伙唬住了!
但无论如何阮流今还是有钱赚的。
阮时锦本就是金字招牌。
那可是阮时锦呐!无数名门淑媛平日里想见都见不到的存在呀!就算兰筝阁突然间涨价涨到了原来的五倍,那也是值得的呀!
凌辄在贵宾席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阮时锦的琴声与咫素的有什么差别。他翻着白眼对阮流今感叹了一句:“他竟然真的来了这里,你说他该是有多缺钱呐!”
阮流今无言以对。
凌辄又要发没有名士风度的感慨,阮流今只好打断他:“你怎么进了骁卫还这么闲?”
“今天不是我当值。”
阮流今又问:“知道柳熙年去哪儿了?”
凌辄抿了口酒:“卫将军派他去护送匈奴质子了。”
“……咫素也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凌辄一仰头又喝下一杯,“我看他们是真私奔了。”
阮流今道:“今天是我二哥值夜吗?”
“……啊……好像是的,前辈们很严肃的,反正我跟他们聊不来。”
阮流今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抬头看凌辄一眼,讥讽地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把‘声色犬马’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
凌辄叹了口气。
丫鬟小真端着一杯茶进来,对阮流今道:“老板,樱远舍秦夕秦小姐送您一杯浮罗香,请您到樱远舍一叙。”
“哈~”阮流今得意地笑起来,对凌辄说,“看来还是我比较受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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