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想念他的缺德兄弟,于是四肢无力,浑身瘫软呢。”
——你说的,分明是中了软骨散的症状吧?
阮流今不再答话,看来那个香气真的有催眠的作用,真的好像越来越困了。
阮时锦又问:“咫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阮流今猛然抬头,这种时候,任何催眠的熏香都不能让他继续犯困下去。这是阮时锦瞬间的感悟。
这好像是关系到赚钱的大业了。阮流今问:“堂哥不愿意再在兰筝阁了?”
“嗯。”简单的回答。
这种时候,他少言寡语的名士风度就出来了。阮流今在内心翻了个白眼。
“为什么?”心知他应该又是要谈条件了,只有等着他提出来,忍不住又要沮丧,那家伙,一定想到什么新方式来让自己破财。有时候,有个厉害且沉得住气又善于伪装的兄弟真的不是
一件好事啊。
阮时锦垂下眼帘。
于是阮流今心里又抽了抽,你到底要提什么条件啊?
半晌,阮时锦抬头直视阮流今,语气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自然得不能再自然。“没什么,烦了。”
哦哦哦哦——这是什么理由?阮流今不由得咬牙切齿,竟然就是烦了,没有家族不准其抛头露面之类的威胁,也没有找到心爱的姑娘所以决定神仙眷侣的私人的可以让人接受的理由,竟然就仅仅只是两个字,烦了。是啊,烦了,所以就不再做下去了。真是士族的理由!那些追求逍遥自在的人们呐,只是因为想念家乡的莼菜鲈鱼,就可以挂冠归去,于是人民疾苦,天下苍生都是与他们无关的存在了;只是因为山中风景美丽,就可以弃印而还,于是狼烟四起战火三千就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这就是优雅的潇洒的士族啊,阮流今想,大概也不是一时间就能改变的了。
烦了。
于是再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留住他了啊。
阮流今也烦了,生意要变差了。
平复了一下心绪,阮流今淡淡地问:“那么堂哥又要回竹林隐居,弹琴给竹子听吗?”
“不会。我应该会出仕吧。”阮时锦笑了,突然凑近阮流今耳边道。
咦?阮流今很是惊奇,当年挂冠归去之举被众多人惊羡啊……如今又回去,那不是要惹人嘲笑?阮流今猛地转头,于是就撞上了堂哥的鼻子,“你……”
堂哥后退些许,捂住鼻子,模糊地发出一个音节:“唔……”
“呃……现在回去不是会有很多人……会笑话你的吧?”小阮轻声问,有些担忧的样子呢。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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