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锦挑眉:“没事啊。前来看望一下堂弟是不是因为乐坊生意受损而伤心,准备安慰一下可怜的堂弟啊。”又带上一点坏笑地说,“果然堂弟是需要安慰的吧?”
阮流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才需要安慰呢。”在心中叹气,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堂哥就淡定不起来,这家伙总是很气人,好像他说什么自己都容易生气。
阮时锦转头看向别处:“嘴硬的家伙是没有好下场的。”
“堂兄也是一样的嘴硬。”
阮时锦在心中感叹: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啊。
阮流今毕竟是心中烦闷,又碰上这么个冤家,只觉得今日一天都很不顺。于是态度就更加恶劣起来。“堂兄看见了,我好得很,您可以回去了?”
阮时锦气结:“你个死孩子。”
阮流今笑:“堂兄啊爆粗口是不对的。”
阮时锦道:“我就爆,你能奈我何?”说完还不解气地哼一声。
阮流今无奈,怎么这阮时锦竟是比自己还要像一个小孩子了?“那么堂兄是准备就在院子里度过一晚上吗?”
“你就不会请我进去?”
阮流今唤来家中婢女商儿:“为什么不请七公子去屋中坐?”阮时锦是在阮家众多兄弟中排行第七,而阮家这一代一共十四个孩子,小十四自然是最没有出息的一个,大公子阮流柯任度支尚书,掌管帝国财政,同时又是不可多得的武将,自然是阮家这一辈中的翘楚,接下来便要属阮时锦了,就算做官做的不认真,也是一样的越当越大,还有旷达傲世的名士风度,更是京中人人称羡的。
商儿低头答道:“七公子说要在外面等的。”
阮流今道:“堂兄请。”
阮时锦笑得一派坦然。
商儿送上两杯茶,阮时锦端起小小的品了一下,优雅地将茶盏放在桌案上,饶有兴致地说:“十四弟可知这次陛下为什么要突然去长安?”
阮流今道:“陛下向来是个任性的主,想去哪里便是不顾他人反对也要去的。”心道,陛下和面前这位的性格倒是像得很,难怪他就算是归隐了在回朝也还能更加显赫。
阮时锦摇摇头:“陛下任性虽然是一个重要方面,但是陛下自然是觉得天下苍生更加重要的。陛下此行,乃是为了雍凉百姓的平安和乐。”
呀?去个长安竟然还涉及到了天下苍生,哦,不,雍凉百姓的安危?
第十一章
阮时锦看阮流今一脸惊讶的表情,轻轻地笑了笑:“鲜卑人内迁想必你是知道的,他们如今的活动范围东至麦田、迁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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