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兴奋地说:“您‘洛中第一美人’的称号还是他提出来的呢,获得了其他公子们的一致赞同呢!”
“什么?!”阮流今拍案而起,“他说什么?”
“洛中第一美人啊!”
阮流今咬牙:“他在哪?本大爷去跟他拼了!”说完就开始往外走,又问:“松见舍是吧?”
“呃……公……公子息怒啊,这……是很好的名声嘛!”小真跟在后面解释。
可惜阮流今很生气,刚刚就恨不得要掀桌,此刻堪称怒不可遏:“让、他、去。死!!”
小真跟在后面一路地解释。
阮流今道:“和一群女人争什么第一美人,这明显是侮辱我人格么!”
小真道:“可是,被比较的人当中还有太傅秦迩,汝南王成都王啊!”
前面的阮流今身形一顿,小真一时没停住,就撞上了自家少爷的背脊。阮流今回头问:“是么?还有太傅和亲王们?”
小真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
于是阮流今气消了。
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一个重视姿容的时代,只要不是只和女人们比较,自己在其他人的眼中并不是女人这样附庸般的存在的话,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他们都生活在这样的时代,不可避免地都有着时代的局限性,当年也曾有人发出过这样的感叹:“女人可以用来爱,也可以用来被爱,食不果腹的时候还可以做成肉脯吃,真是万能的造物。”战时的兵家女人是和粮食、布匹一样的备战物资,她们为城池修筑壕沟,或者随营出征,做浆洗的工作……好在帝国已经强大,大部分女人们终于可以过上在在她们眼中的幸福的生活。当然这些和世家大族的小姐们的生活是无关的,她们一样在家族的庄园里风花雪月,这就好像,戍边的将士们出生入死几多回,京洛的士大夫们就醉生梦死几多回一样。
这本来就不是一个自由平等的时代。
阮流今走进松见舍的廊轩的时候已经很心平气和了,甚至为自己打败太傅有那么一点点的得意,毕竟当年的秦太傅那是有着“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称号的人。
俊美的男子端坐在桌案旁,垂首看着杯中的茶水,聆听古琴丝弦振动出的优雅宁远的乐音。琴声如同有了实体一般在空气中像是水的波纹一样一圈一圈地游弋开去。
阮流今推开赭漆雕花的木门,有一点轻微地吱呀声,秦逸闻声抬头,正好与阮流今视线撞上了,阮流今优雅地一笑。
秦逸愣了一瞬间,立刻站起来向阮流今拱手行礼。
阮流今回礼,然后笑道:“公子太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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