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辄便要入宫去当值,他要走的时候阮流今还睡得迷迷糊糊,脖子上还有明显的暗红色的标记,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为暧昧。凌辄觉得此刻的自己心软感动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昨天晚上再来一次,下次一定要温柔的细心的对待他,希望小阮不要这么累。而且他醒来的时候就要一个人面对清冷的早晨,自己竟然在这样过后的早上走得无影无踪,小阮应该会很伤心吧?这种表现显得自己多么的恶劣啊!!
爱怜地亲了亲阮流今的嘴角,凌辄轻声说道:“我会想你的。”
阮流今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轻轻地哼了一声。
凌辄叹气,复又蜻蜓点水地亲了他一下,转身走出门去,于是他也就没看见他身后的阮流今睫毛颤动着,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朵和颈项。
阮流今还是觉得很羞耻,只敢偷偷地拿眼角去瞄他,等他出去以后又把头埋进被子里,接着睡去了。一面又觉得自己非常的没用,做都做过了,你还羞耻个屁啊!!
这一日,凌辄的心情是非常的好。
跨马行过鼎门街,慢慢地朝着皇城的端门行过去,笑得春风满面,一路觉得洛阳的人们格外的友好,街道旁的槐树和榆树及时叶子还没长好呢,在凌少爷眼里也是非常地有生机啊……看那即将出芽的嫩绿看那即将抽枝的……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想起前一日晚上与阮流今的亲密行为,凌辄就觉得非常的开心,这种喜悦是言语不能形容万一的啊。
阮流今稍微有些红了的脸,羞耻得紧闭着的眼睛,努力抿起还是忍不住要张开的嘴唇,身体应该也是泛出美好的粉红色……即使这些昨晚并没有看得真切,仅仅是在凌辄的想象中就已经有让人要留鼻血的冲动了。
不过这世上既然有“否极泰来”这种情况,自然就有与之相反的事情,比如说“乐极生悲”,当然了,凌辄遇见的事情没有乐极生悲这么严重就是了。
凌辄甫一入宫,孟九便跑过来说:“大将军出宫了哦~去了秦州。”语气真是奇怪的雀跃,颇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大将军出镇了你高兴什么?
“嗯?为什么?”凌辄问道。大将军为什么会去秦州,这对前途一点用处都没有吧?远离天子,出镇秦州,这种事情根本就是自己断送掉自己的仕途吧?好吧,这说得太夸张了,但是,这样的行为确实令人费解。陛下也不至于让这样重要的亲信远走啊,何况江风舟还是陛下的师父。
孟九摇摇头:“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反正从今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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