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拓跋杰似乎有所不满。
老者看着他,眼神沉静如水,深邃不可测。
拓跋杰还想说什么,被一边的拓拔匹孤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再说。
年轻人还是有些愤懑。
这一次集会便这样结束了。刘顾原被安排进了鲜卑人的住所里,毕竟他曾经也是羯族人的首领,对于剩下的羯族人总归在某些重要的时候还会起到重要的作用。
洛阳,安业里。
阮流今又搬回了阮家别院,这次的理由是阮怀风让他一个人到安业里去静养,因为小阮在家中呆着的时候竟是日渐消瘦了。
母亲司马安义万分不舍,但是儿子日渐消瘦却也是事实。她就不明白了,家中吃好喝好,也没有什么烦心事,也不用天天操心兰筝阁的生意,怎么就还越来越瘦了呢?然而阮怀风下令让他去安业里总归是有他的道理,司马安义也就不再管这些,只是想念儿子得紧。
晚上的时候,司马安义仍旧是不能理解丈夫的决定,而且就是有关小儿子的家事,也算不得军国大事,妻子问一问总是很很正常的。
却没有想到阮怀风却是顾左右而言他:“这个事情是今儿自己的事情啊。”
“到底是什么事情?”司马安义看见丈夫这个样子,就是更加不解了,好好的要把儿子给弄出府去,还不给个理由。
阮怀风叹一口气问道:“你就这么想知道?”
司马安义道:“我自己的儿子难道我关心一下还成了不应该的事情吗?”
阮怀风道:“你难道没看出来儿子在家中已经快要闷出病来了吗?他现在长大了,有些事情也不好和你我在多说什么,让他住在外面,每天想去哪里去哪里,散散心也是好的。你以为我就不想天天见儿子?我就不想他天天在府里平平安安的?”
司马安义听见这话也就不疑有他,安心地睡觉了。
凌辄出宫的事情并没有和家中人说一声,皇帝陛下已经允许了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皇帝很是通情达理地下旨说让凌辄去执行秘密的任务,实则放水让凌辄出宫去和阮流今在一起了。对于这种时候,凌辄是诚心诚意地觉得皇帝陛下的任心而行是一件非常美好的存在啊!
皇帝陛下私底下其实是让凌辄每日待在红叶斋里查看每日从各地传来的信报了。
阮流今也是每日进入已经关门的兰筝阁,在老板专用的房间里呆着,而且还打发家奴自己先回去要么就在大同市里随便逛逛,不许打扰他。搞得家奴万分不解,不过少爷们的想法向来是和他们这些人不一样的,毕竟他们是恨不得一钱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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