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要铭记在心的。
不过阮时锦那家伙在自己的面前从来没有在背后对自己那么好。
阮流今眨巴着桃花眼:“堂兄今日怎么来了?”
“不过闲来无事,”阮时锦低头看着阮流今,眼神那叫一个深情,“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你这里了。”
阮流今被那深情的眼神弄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阮时锦这人深情的眼神从来都是不注意就乱放的,其实他心里说不定在想着阮流今的下巴不知道能不能扯下来,身为和阮时锦不对眼了十几年的阮流今对这些自然是了解到不能再了解,明知对方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但是!您能不能把您那眼神给收回去啊!阮流今腹诽。不过,这里是别院啊,闲来无事随便走走您就走了这么远,堂兄真是有雅兴啊。阮流今道:“堂兄这随便走走可走得真不近呢。”
阮时锦毫无羞愧道:“牛车随便走走的。”
阮流今:“……”
其实阮时锦是非常好心的怕阮流今一个人看不见凌辄会天天寂寞空虚啊之类的远距离恋爱常有的情绪,于是过来陪着阮流今,好歹,大概……两个人一起空虚无聊就不算是无聊了吧。
即使抱着这样的心思,阮时锦在阮流今面前还是说不出什么关怀细致的话来。
本来么,从来都是小小地进行一下针锋相对的运动的两个人,突然间言笑晏晏起来……阮时锦自己都会打寒战的。
于是结局就是这样了。
两个阮氏兄弟,笑里藏刀地相互讽刺,同时讨论着家国大事,比如青州今年涝灾,一年的庄稼又没有了,梁州前几年还发过蝗灾,去年匈奴人的事情终于解决了……等等等等一系列和现在的两人的生活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
唾沫纷飞的讨论中,时间也是过得很迅速的,阮流今在斗嘴之余也在想,是不是当年凌辄在宫中当值的时候自己也是这么无聊着杀死时间的?
怪不得琴棋书画自己一样都不怎么样啊……原来可以用来认真练琴认真练字认真画画认真下棋的时间,都用来和阮时锦吵架了。
阮流今在心中悄悄地叹气。
这个动作被敏锐的侍中大人阮时锦捕捉到了,于是阮时锦怒了:“喂!就算我不是凌辄,你也不用这样吧?怎么看我都是比凌辄那臭小子要优秀的好吧?你有什么好叹气的?我从阮家大宅过来我吃饱了撑的呀我……”此处省略无数抱怨的话语。
阮流今只觉得那一个字一个字从阮时锦的嘴里冒出来,堪称掷地有声,砸得梆梆响。
但是就算是字字珠玑让人连续听一炷香中间都不带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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