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来觐见过朕这个表兄。”
……这个……阮流今的母亲司马安义确实是郡主,但是这个……阮流今都大隐隐于市地跑到大同市去开乐坊了,还进宫来干什么啊……
心里面这样想着的凌辄当然不会就直接这样说出来,“这个……阮流今他并没有可以随意出入宫廷的资格。”凌辄道。
“那朕若是派人去送一块可以出入宫廷的令符呢?”烈帝道。
诶??
凌辄睁大眼睛看着陛下:“陛下这是……”
烈帝道:“右骁骑营将军凌辄还不跪下谢恩。”
凌辄立刻跪下去,但是还是问道:“敢问……臣,谢的是什么恩?”
“朕让阮流今可以时常过来和你见面,你难道不应该谢朕?”
第四十九章
凌辄惊讶地抬头看向坐在榻上的老神在在的皇帝:“陛……陛下……”
烈帝笑着道:“现在是不是觉得朕通情达理得不得了?朕都这样了,卿在布置明年春祭事宜的时候总该不要这般愁眉苦脸的了吧?张驰这两天一直和朕抱怨呢。说什么你最近这几天脾气真是烂透了……谁对上你都是被冻得一身的冰碴子,还说什么冬天就已经够冷了,再对上你一张冷脸,这是要冻死人啊!……朕想了想,他说的……咳……确实有理。”
这个话……到底哪里有理了?凌辄心说。
不过,这种时候是绝对不可以提出质疑的,万一陛下一恼,收回成命了怎么办?于是凌辄将头扣下去贴在地上,万般诚恳道:“臣,叩谢君恩。”
“嗯。”烈帝深沉地点头,“卿可要感激张驰呐!”
诶?为什么要感激张驰?
好吧,他确实应该感谢张驰,但是陛下这样说出来,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
“……是。”凌辄沉默了一会儿,才终于回道。
于是凌辄心情甚好地回去干活了。
阮流今在见到皇帝陛下之前一直对于自己被召进宫一事表示非常的不理解。
下午的时候他正在阮家别院里无聊地看着书,突然间家丁过来说宫中的司礼少监来了。阮流今到正厅去见这个不请自来的宦官的时候仍然是没有想到为什么司礼少监回来找自己,难道是看上了自家的乐坊?拜托,他家的琴师就是宫里出来的好吧!皇帝陛下不可能是因为看上了兰筝阁而派人来的。
但是那个声音尖尖细细的司礼少监大人完全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就是让阮流今接下一块玉牌,与他一同进宫而已。
阮流今一路上想破了脑袋都不能想到皇帝陛下对于突然召他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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