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吗?”
……!!阮流今听了立刻伸手挡住他的嘴不让他接着说下去,一边红着脸咬牙切齿道:“你去死啊——”
凌辄握住他贴在自己嘴唇上的手,很是轻佻地亲了一下,笑着说:“不过你这样别扭也好,以后不别扭也好,怎么样我都喜欢。”
阮流今别过脸去,有些不自在的样子,脸色依旧是很红,小声说:“不要说这样的奇怪又肉麻的话啊!”然后吼了一句,“快滚出去练刀!!”
凌辄笑得无比温柔,看着他,说:“好。”
阮流今无话可说了。
……突然间这么温柔,到底是干什么嘛!
————
“驭——”胯下骏马一声长嘶,马头高高昂起,郝散停在了姑臧城门前。
凉州的治所,如今已经被鲜卑人弄得面目前非。
原本就已经开始走向衰落的风沙中的古城,如今里面恐怕已经是更加破败了吧?郝散对于这些也只是听说过,也不曾细想,横竖这些都是与他没有干系的。
如今就站在这城下,似乎也没有什么感觉。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着文人一般的多愁善感,看见什么都能联想到几千几万年以后或者以前或者几千几万里以外的事情,郝散只是抬头看着城楼,晌午的阳光有些刺眼。
原本每日都大开着的城门,如今也是关着的。
城楼上守着的士兵看见了城门口的郝散。
这个时候汉人都已经逃离了,城门下那个粗犷的汉子肯定不是与他们结下仇怨的民族。
于是城门官朝着下面喊:“城下是什么人——”
“匈奴人郝散——”郝散大声喊回去,“可否让我进城歇息几日——”
今时不比往日,姑臧已经不是大黎的城邦,江风舟与陈寒谷虽然已经死了,但是雍州离这里也不是很远,他们纵使对雍州的长安没有觊觎之心,也不敢肯定雍州的官员雍州的军队就不敢过来收回凉州,北方还有并州的大军,也是有可能会联合着攻过来的,即使是凉秦二州,也还有他们没有抢过来的郡县。鲜卑人此刻就算是势力壮大了,也不敢就此掉以轻心。
城门官并不敢就这样轻易地打开门让郝散进来,哪怕就只有他一个人,若郝散真是什么黎国派来的刺客或者细作,他的责任就大了。
城门官跑回去请教更大的官员了,其实也就是拓跋家的比他地位高的人。现在整个姑臧城都是拓跋家的。
郝散仍然在下面等着,他现在并没有什么一定要去的地方,如果他现在开始走,也可以在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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