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她几下嘛。”程妈妈说着有些拉不下脸了,她拔高声音教训道,“我养她这么久打几下怎么了,我连你小时候都打过!”
程雯雯用纸巾擦了下眼尾的泪水之后看向宋深:“事情就是这样,是我自己蠢,还会认为是乡下的孩子不懂事欺负圆圆才害的她这样。我妈把我养这么大,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这样看待圆圆……”
在程雯雯的心里她妈是个十分细心的人,程雯雯从小就是她妈的骄傲。她以为程妈妈会像爱她一样爱她的亲孙女,照顾圆圆长大。于是她就这样将自己的女儿推入了火坑,甚至还在宋深提醒的时候为程妈妈开脱。
宋深听到这里沉默了,程妈妈的心里只有女儿,在她眼里程圆圆是她心爱的女儿身上的污点,而程雯雯和她一样也爱着自己的女儿。从前的程雯雯算不上一个好妈妈,虽然说她有苦衷,但是这一切都是她的自私和忽视造成的,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宋深同情程雯雯,可是也没办法认同她之前的行为,他想知道她以后的做法。
“我把圆圆带到帝都来了,她现在在楼上琴房。雯雯一见到钢琴就没移开眼,她很喜欢钢琴,连我给她买的绒毛玩偶都不要了。”
“至于我妈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生我养我,我不能怨恨她,可也没法面对她。”程雯雯迷茫了片刻,再开口时变得冷静,“我没给她钱,并且以后每个月都会给她少转一部分,留了一笔钱在邻居那里救急,我不会再回去了。”
程雯雯想到了以前的程妈妈,那时候家里穷,程妈妈虽然没文化但是把她照顾的很好,她的牌瘾是在程雯雯赚钱之后才染上的,以前从来没碰过这些。
平复了情绪之后程雯雯感激的看向宋深:“宋深,你要不要去见一下我女儿,我想向她介绍一下你,也想向你介绍一下她。”
楼上有稚嫩的音符传出来,断断续续的。
宋深跟着程雯雯到了琴房,小女孩正趴在钢琴上玩耍,十分好奇的拨动着这个陌生又美丽的新玩具。
宋深在琴房外面看了一会没有进去,怕吓到她了。小女孩带着一个绵软的兔耳发饰,锦囊挂在前胸,她穿着浅色的纱裙,看起来就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小女孩似乎是注意到了门外的人在看她,抬起头看见宋深之后对他露出一个有些羞怯的笑脸,然后又飞快的躲到钢琴后面把自己藏起来。
“圆圆很喜欢你的呢。”程雯雯越发的心酸起来,她的女儿明明应该被当成公主宠爱,如今却这样胆怯。
“她很可爱。”宋深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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