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几个只有这一个是能打地;只要撂倒这头母猫,其他的就任牠宰割了,尤其是这滋补的初生之魂。
当狩魂将注意力都放在玉娘身上时,童衵和不知为何已然恢復泰半元气的阿花枝早已躡手躡脚的将咸丰草抱到了树干旁。
「草妹!你当真决定如此?」
「花姐,妹子我从没做过啥好事;死前帮童姑娘一把,也算不枉此生了。」
倏闻生死之说,童衵连忙捧住咸丰草那惨绿的脸颊,「阿草,你别乱来。你走了,阿花怎办?」
「花姐就拜託你们了。」
本已虚弱到连缠着树干往上攀爬的力气都没有的咸丰草,在童衵捧住她脸颊的剎那,感觉到一股暖流窜进全身,令她顿生活力。
不敢随意损耗气力的咸丰草,以仅剩长度如蛇般,朝倪昊所在之高处攀爬而去;
待爬至倪昊身边,一端将倪昊紧紧綑了几圈后,一端缠住树枝,自高空上缓缓将倪昊放下来。
就在童衵她们以为这声东击西之计成功时,狩魂羽翼倏张,数片犹如钢刃般锐利之飞羽,半空切断草茎。
咸丰草哀嚎了声,倪昊则是大声尖叫;
「救命啊,救命啊!」
也难怪倪昊会如此紧张。真照这高度摔到地面的话,没有个脑浆四溢,起码也是个血流满面,骨头碎裂的惨烈死法。
阿花枝立即扎稳马步,双脚与肩同宽,身子微蹲,双手使劲推挤脸颊;头顶臭花登时绽放。
倪昊与咸丰草先后摔进盛开之巨大花蕊之中;厚实软嫩的花苞成了倪昊俩最好的缓衝垫;
「阿花枝,你好厉害喔!」,童衵举起大拇指,称讚阿花枝的救援成功。
「谢谢童姑娘;不过阿花枝恐怕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给了童衵最后一抹微笑后,阿花枝砰然一声倒卧尘埃;
就在倪昊抱着缩成整綑的咸丰草爬出花苞后,花苞也缩回一般的大小;他和童衵以及玉娘终于见到狠狠插入阿花枝背后的数十隻钢刃羽翼。
「花姐,花姐,你不能拋下妹子我啊,花姐!」,
声声哭喊,却是怎么也得不到回应;本已原神涣散的咸丰草再无一丝求生之意。
「倪公子,麻烦你将我塞进那隻阉鸡的嘴里吧!」
正当倪昊想问怎么塞的时候,骤见咸丰草不断相互缠绕,最终成了一颗草球,落至倪昊手中。
「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挥个红不让,让你正中红心。」
紧握着草球的倪昊说着,但他咸丰草却与阿花枝一样,未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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