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诞下子嗣,我又何必舍近求远,走了许多弯路,辜负许多时光。云珠,若是你腹中孩儿是个男孩儿,我便休了太太,将你扶正,咱们的孩子便是嫡长子了。”
贾赦透过水盆看到这一幕,都险些看吐了。只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贾赦能一眼看穿孟怀这是逢场作戏,艳云珠却对孟怀用情至深,又是一般解语良言相劝,什么只要孟郎心中有我,云珠别无所求云云。
孟怀拉着艳云珠的手又说:“可惜我如今犯了小人,受人陷害弹劾,说我贪弊公款,我也不知能不能度过此难关了。云珠,若是你能助我度过难关,你愿意帮我吗?”
艳云珠也许对孟怀当真用情太深,也有可能艳云珠孕中心思敏感,被孟怀一顿甜言蜜语灌得云里雾里,一双妙目款款看着孟怀道:“妾身自然愿意,只是妾身一届女子,如何帮得了孟郎?”
孟怀听了,面露感动之色,拉着艳云珠的手道:“当真愿意?哪怕付出任何代价,云珠都不后悔?”
艳云珠看着孟怀道:“妾自然愿意。”说完,只见孟怀已经歪在桌上,已经醉了。
艳云珠看着孟怀无奈又担忧的摇了摇头,转过身去要传人进来伏侍,却见孟怀猛然站起,死死捂着艳云珠的嘴。
艳云珠瞪大了眼睛盯着孟怀,只一会儿,眼中就流出的不甘又痛苦的泪水,仿佛在问孟怀:为什么?
因为孟怀背对贾赦,贾赦不能透过水盆看清孟怀的表情,不知道孟怀杀艳云珠这个对他用情极深的女子时,是否有过一丝不忍。
艳云珠死了,一尸两命。接着,一个贾赦认识的熟人进来,正是那个后来害张珣不成的邪道云辉。云辉取出早就刻好的阴牌,做法将艳云珠的鬼魂招入阴牌中禁锢起来,将阴牌交给孟怀,孟怀将阴牌挂在了颈项之上。
若非是个早就见惯各种阴暗的风水师,若是贾赦心理承受能力略差一些,只怕就要吐了。
这个才子佳人的故事一点不凄美,只有丧心病狂又无比残忍的算计,令人作呕。
孟怀为艳云珠举办了隆重的丧礼,在丧礼上哭得死去活来。从此以后孟怀官运亨通,可说是青云直上,直至后来成为户部尚书。
贾赦观孟怀年轻时的相貌,虽然有几分俊美,却并未到公子无双之境,比之艳云珠之颜色更是差得极远。艳云珠为何对孟怀一见倾心,贾赦推测那日孟怀和一群赶考学子去春风苑,就带着旺桃花运的阴牌,引得艳云珠对孟怀一见倾心。
而孟怀从春闱进二榜末尾,到运气极好的任长安县令、应天府通判,一路经历可谓传奇,皆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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