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都卡在了嗓子里,一时间竟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这一生称得上是千帆阅尽,好聚好散的“恋爱”不计其数,说好玩乐但最后却认真并形成执念的人也见过不少,愿意为他倾尽所有的人更是不知凡几。
但是他就像是天生就少了痴情这根筋,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人最后会动真情,为什么有的人甚至连他都不了解对可以说出为他付出一切,他对这些完全无感,甚至可以说谈了那么多“恋爱”根本不了解爱情是个什么东西。
他可以无动于衷的拒绝所有或深情、或悲哀、或绝望的告白,但是那些人都不是傅培渊,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直接断绝了这个男人疯狂的念头,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换走他的自由,但是话到嘴口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难以言喻的心情。
两个人在船舱里站了很久,寂静且压抑的氛围让四周没有半个人敢停留,甚至诺克斯夫夫和其他人赶来时都下意识的没有上前打搅他们。
这样的僵持到最后,越辞张张嘴,觉得自己已经恢复理智了,但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在目光触及到傅培渊已经在疯狂的边缘的面孔时,不知怎么的嘴边的话说出来就成了:
“好。”
等等、他说了什么?
……
船舱里,气氛颇为微妙。
越辞的大脑还在当机状态,不停地在心里反问自己,为什么会说出一个“好”字,嘴欠吗?
但是当时那个场面根本容不得他反悔,因为这句话说完之后傅培渊就疯了,如果不是诺克斯夫夫在场估计他能当场开车。
而现在,诺克斯夫夫坐在一边,越辞自己坐在一边,其他人或站着或坐着,但是不善的目光都是纷纷瞄准了两个拉仇恨值的男人:独占越辞的傅培渊以及掳走越辞的罪魁祸首卢溪。
微妙的气氛,终止于德克斯特,这个常年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俊美妖异的男人,轻笑一声不怀好意的道:“bunny,看起来你的后宫团不是很和谐。”
正处于恍惚状态的越辞,听到这句话时本能的进入对战模式,不需思考便径直噎了回去:“母亲,请不要以己度人,他们和我并非这种关系,我也不像你年轻时那么热衷于同时周旋于n个情人之间。”
母亲?
众人微妙的目光投向德克斯特。
菲利克斯脸色古怪的看着儿子:“你为什么会觉得德克斯特年轻时私生活如此的糜烂?”
越辞等的就是这句话,微笑着开始祸水东引:“当然是母亲亲口和我说的,他在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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