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捅进来了,好痛!”
像是回忆起了那痛,余婷婷本来羞涩的红晕一下子褪去了。
而听到她这话的傅饕睁大了眼,呼吸一滞,鬼使神差的,他蹲下了身子,手安放在了小哭包的两腿上,呼吸缭乱而低哑:“我看看有没有伤到,要是破皮了就得上药,那里的肉娇嫩,矜贵,要是破皮损伤感染了,那就糟了。”
“糟?”余婷婷不由得睁眼,有些惊慌。
傅饕一本正经的认真点头:“你怎么这个也不懂,书本上有教的,那里要是弄脏不洗干净,或者擦伤没消毒,就容易感染,感染后就会瘙痒,长疮,然后身上就会长很多红点点,我想想……”
傅饕像是在思考,好一会儿才拍手:“对了,你们农村应该是说脏病,你有听过吗?”
余婷婷眨了眨眼,她好像听过。
村里那些大人们每每说起这个就满嘴的唾沫,骂骂咧咧。这么一想,余婷婷眼眶迅速的就红了,她又急又怕:“那,那怎么办?”
“不怕,我用酒精给你擦擦,消消毒。”傅饕喉咙哽咽,小心地说,“你上身躺下,两腿往外分开,我好好看看,消毒擦擦药,不过消毒的时候会痛,你忍着点不要大声喊疼,让人听到了可就会说你坏话。”
余婷婷用力点头,她可不要得脏病,让人嗤笑唾骂。
这样的话,大家也会骂奶奶的,说奶奶不会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