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太宰治满意。
“我是为媎媎而存在的,但媎媎竟不是为我而存在的。”Lupin酒吧里,晃着琥珀色的酒液,还未到饮酒年龄的太宰治趴在吧台上,满脸的茫然。
“为什么媎媎不会为我感到嫉妒?我可是憎恶着每个能靠近媎媎的人。”
“男人、女人,围绕在她周围,像烦人的苍蝇,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们一个一个全杀掉。”
想要成为作家的织田作抿了口酒,摊开的小记事本上还有数张有关于太宰治和他的媎媎的事情,这对媎弟是他观察的素材,太宰治也是他的朋友。
不同于单纯觉得她们两个扭曲变态无可救药的坂口安吾,织田作总是会认真地给出自己的建议:“我觉得,太宰你也不是为你的媎媎而存在的。”
太宰治竖起毛的猫似的看向织田作,攻击性强到坂口安吾想劝说织田作住口。然而织田作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谁也不是为谁而生的,太宰你也好,你的媎媎也好,都有选择的自由。”
叁个港黑成员——加上话题中心的话就是四个,竟在这里大聊特聊选择不做黑手党的可能性。
太宰治欠扁地摆摆手:“织田作会这么说是因为你没有媎媎,无法感受到命运和血缘的美妙之处。”
织田作放下酒杯:“我确实没有媎媎,但是我想,真挚的朋友并不以此划分。太宰你比我聪明,应该懂得更多的道理,没有勇气做自己的人,怎么迎合别人都不会幸福的。你之所以如此痛苦,可能不仅仅是因为无法跟上媎媎的脚步,而是你从心里知道,自己不认同她所做的一切。”
这场叁人聚会不欢而散,在坂口安吾几乎以为太宰干部会把织田作做掉的时候,他们又恢复了正常的来往。不再主动提及媎媎的话题,太宰治的笑容和恶劣都与之前并无两样。
坂口安吾对媎弟二人的事情并不支持,但亦觉得织田作过分真诚的话语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界限。他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在叁人中扮演着被太宰折磨的角色。
然后,织田作之助死了。
自己总是叫嚷着要自杀,死在他手下的人也不少,但织田作的死依旧对太宰治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做好人也好,做坏人也罢,对太宰治都没什么两样。活着也好,死了也罢,对太宰治都没什么区别。他之所以还活着,之所以留在港口黑手党,不过是因为他这样活着比死了对媎媎更有价值。
然而,他的朋友,他唯一持不同意见的朋友,竟认为他是可以去选择的。
和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媎媎站在对面,太宰治不知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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