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林绣跑前跑后几天。接连几日大雨她才松快些,直到有位小吏在布告处贴出张纸,明晃晃地写着“灯会停办。”旁边挤过来看的小贩更是一脸失望,他们就指着这好节日吃一年。
伞下碎裂的水珠溅了人满头满脸。
苏柔跑进雨幕中,把她从伞下捞出来,“怎么失魂落魄的。”
林绣勉强一笑,“谁让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走了。”
林绣狠下心来不再想,于是彻底放松下来。买的许多肉蔬快要不新鲜,几人结结实实吃了两天,连带门口的流浪猫狗都捡便宜胖了圈。
昼食无非是铁锅炖鱼或是烧肉,再洒两把长豆角和玉茭段。厚切肉片鲜溜溜肥嫩嫩,铺在冒尖的白米饭上油光闪闪。如此吃了两顿,大鱼大肉已经难以入眼,林绣不觉挑剔起来,馋那辣气腾腾的烧烤。
昼食自然由林绣做主厨,员工餐多是苏柔准备。她学得挺快,差不多能独当一面。
“不如咱们吃些甜的吧。”
桃枝掰着指头细数,“像甑糕小窝梨之类的现在吃正好。等进了冬天,我们再蒸糖糕和江米丸子。”
林绣热爱重口味,更想吃些又甜又咸还辣的。
重口难调,苏柔只是笑笑,“且等着吧。”
白天客人来来往往,到了晚上总算有机会尝试新品。
许久没用的大铁锅被抬出来,继续发光发热。林大厨乐于退居二线,颠颠地给苏柔打下手。
小块面团在手里抻长捏扁,紧紧贴在锅边。
麦香伴着炉子的热气袅袅升了起来。
铲子托着底儿一揭,薄薄软软闪着金光的糖油烙饼就跳进盘子里。林绣咽咽口水,很有汪老写的黄油烙饼的感觉。
美美地吃过糖油烙饼,剩下的面糊还煎了几个油汪汪、烫得要命的萝卜丝小饼。萝卜丝擦得细软,柔柔和和,毫无秋萝卜冲鼻子的辣气。
桃枝捏着一角直往手上吹凉风,就是舍不得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