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内向,更自卑。少年纤细的神经变得脆弱。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他的精神出现问题。而你折磨了他两年后才把那些东西发给他的爸爸,导致他的精神完全崩溃,精神上的折磨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加残忍。”
楚行云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她手中的杯子,见杯中水纹波动幅度虽然一直在持续,但却在他说话的同时,在渐渐的平息。
刘佳敏目光一直看着面前虚无的一处,等他说完,静默了一会儿,然后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再抬起头时,脸上又浮现出楚行云适才见到过的自信和傲慢。
“我真不明白你做这种假设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楚行云的眼神霎时变的幽深,暗沉,这个女人在数时间,她在等待二十四小时后的无罪释放。
楚行云看着她悠悠道:“做个假设而已,不过话说回来,刘老师,你好像丝毫不好奇我们为什么请你来。”
说着转头问傅亦:“你说了吗?”
傅亦配合他打哑谜,道:“还没有。”
刘佳敏终于露出了一个被审讯的嫌疑人所露出的疑惑和戒备:“不是因为程勋的案子吗?”
楚行云一脸疑惑的又问傅亦:“你是这么告诉她的?”
傅亦轻轻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刘佳敏脸上又浮现出一丝慌乱,双手紧紧握着纸杯。
楚行云看她一眼,笑:“怎么了,事情进展和你事先预料的不太一样是吗?别着急,现在才刚开始。”
这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敲了两声,随后身着警服的高远楠走进来:“楚队,您要的资料。”
楚行云接过文件,状似无意的问:“乔师师出发了没有。”
高远楠对外勤组的行动一概不知,一时被楚行云问懵了,刚想说不知道,被他抬起眸子轻轻一瞟,出口的话来了个急拐弯:“嗯,小乔已经行动了。”
楚行云挥挥手示意她出去,无视刘佳敏越来越惶急不安的脸色,展开手中的资料看了一遍,然后把资料扔到桌子上,看着她问:“你丈夫为什么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