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已经皱成咸菜般的衣物拿去屋边的水潭中清洗了一番,晾在火堆旁支好的树干上。
这木屋就如同新修缮的房子一般,生活上该有的都齐全了,却少了那个住在这里的人,当然,也没衣服给江余替换。
外头的弄好了,江余透过半开的木窗问道:“侧屋的米可以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