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出租车,管不得是别人拦下的,闷头坐进去,吩咐司机快开车,独自无声抹着眼泪。而他,还在人群里。
雨点敲打窗棂,粉白绣球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她小心把它护在怀里,清理掉落的花瓣,惋惜地叹了口气。梦里她只听见自己反复问那几个压在心头的问题,声音飘渺,好像问的不是林朔,而是她自己,只是到了梦醒,林朔没有答案,她也没有。
难得在清晨看见房东太太,印象里她不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
“上班去呀?”
“嗯,今天好早啊。”
“雨天好睡觉,大家散的早。”房东太太掏出把瓜子,边磕边问:“跟男朋友吵架了?”
“您想多了,没有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纠正房东太太的说法,想来也不怪人家,一个单身女人家里来了个男人,两人还买菜做饭晒太阳,任谁都会联想到那上面去。
第四十章 男人里的凤毛麟角
房东太太越发不解:“那怎么他一个人在车里坐了一夜?”
潇潇以为自己听错了,求证道:“您说什么?谁坐了一夜?”
“就是昨天来找你那个,你前脚刚回来,他后脚就到了,也不上去找你,在车里等了一夜,天亮才走的。”
房东太太后面说的什么她都听不见,脑海里全是林朔一个人闷在车里的情景,雨水顺着车窗一汩汩落到地上,伸手可及只有蔓延无边的黑暗。他该是怎样的心情?
那天之后,林朔好像蒸发了,没有电话,也没有去过她住的地方,关键是以前从没刻意想过,因而现在细想之下才会觉出几分不自然。她不晓得,是不是那天的话说得太彻底,然后林朔借坡下驴,顺着她的意思,就此不见。
期间,她被黄经理在会上表扬过一次,帮白云川盯了一次场,未果,又因此被黄经理数落几句。还跟华湄逛过两次街,听她念念婚后的琐事,多数时候都是华湄在讲,她边听边用吸管戳着鲜柠檬片,不时赞同地点点头。
有一次华湄提及曾子宇婚前认识的那些情妹妹,直恨得牙痒痒,还握着粉拳扬言要找人一个个做了她们。见华湄愤慨至此,她捂着嘴很不厚道地笑了,白云川那样衷情的男人已是凤毛麟角,的确不多见。
“你不帮我想想办法也就算了,居然还笑话我。”华湄气得两腮泛红,甚是可爱,潇潇劝她喝口水压压火气,她死活非要潇潇给她指点指点。
“我们这些局外人看个热闹还行,出谋划策就真露怯了。”见华湄柳眉倒竖,她赶忙补充道:“婚前我就开导过你,像曾子宇那种条件的男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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