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绍,自刎了!”
“自刎?”闻之,郑氏几乎尖叫出声,她凄凄看向宋几,哀哀怜怜,似是因深受打击,也完全未察觉到宋几正半搂着她的身子,只昏昏欲倒,伤怀哭道:“怪不得他竟嘱我一妇人替他守好这鹏城!原来,他竟是以命在守!”说完,直是喘不过气来,竟就直直倒在了宋几的怀中。
另一头,几乎是得知了消息,柳凤寒与周如水便急着往鹏城赶了。这一路上,柳凤寒的面色都很是不好,往日里嬉笑怒骂,总是会想着怪主意逗周如水。却到了如今,全是沉下了性子。偶尔看他,不是闭目养神,便是盯着某处抿唇不动。再有时,就是独坐在高处,叼着根草叶,抬起食指搓着鼻尖,动作间十足的随意轻佻,眉宇神色间却是沉重至极。也不知到底在想些甚么,又到底是遇着了怎样头痛的难事。
见他如此,周如水也猜着他被魏军仓皇夺走的怕不是一般的货物,这么一想,便就对他十足的担忧。这日,便趁着在驿站整顿,再见着四下无人,就走近他,十分直白地低问他道:“我听闻,你们徽歙人远贾他乡,求食于四方,最看重的便是信守承诺。如今这批货物丢失可是棘手?是会误了期限?还是十足的贵重?我看你这几日十分的神色不宁,几日之间,倒似是老了几岁似的。”
彼时,山间的清风刮的草地上的嫩苗摇摆飘荡,周如水的声音十分的清脆,却又含着真真的关切之情。
柳凤寒因着她的话自思绪中回过神来,揉了揉眼看向周如水,对上她春水一般一清到底的眼睛,撇了撇嘴,终于一笑,含含糊糊道:“ 凡事多为生活所迫,我如今愁绪在怀,只全因命运驱使罢了。”说这话时,他的神色十分的冷淡,似是看透了,又似是看不透。
见此,周如水挑挑眉,暗暗忖道,这柳凤寒怕是真真遇着了为难了。
这么一想,没来由地,她便抬指轻轻戳了戳他眉间的红痣,勾着蠢,好心嗔他道:“做甚么蹙眉?忒的难看。”说着,便就在柳枝飘摇之中,朝他扬唇一笑,毫不吝啬地继续说道:“我不是喝了你的酒么?那便以这回的货价还你的酒钱如何?如此我可扔了些阿堵物,你也可解千愁,实是一举两得,你我共庆。”
她说的随意,话中却全是认真,未有半分的为难。
闻言,柳凤寒挑眉看她,俊美的脸庞甚至有一瞬的僵住。须臾,他摇了摇头,沙哑着嗓门说道:“当日我要做你的面首,你可是拒了。如今这烂摊子,便由不得你替我来收了。更何况,你不是不愿回琅琊王家,也不愿回宫么?如此,为了我回去又算甚么?难不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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