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渐渐地,她化主动为被动,这个吻缠绵的令她浑身发软,几乎要瘫倒在成珽怀里。
直到被吻得喘不过气,林时简才骤然清醒,正对上成珽幽邃的瞳孔,林时简吓得猛然把成珽推开。
成珽一时不查,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头磕到地板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声。
林时简吓了一跳,着急忙慌的把他拉起来,伸手在后脑勺碰到一个鸡蛋大小的包。
她做了亏心事,不停的跟成珽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下次不会了。”
他并没有因为疼痛清醒过来,眼里还是那副懵懂清醒的样子,刚刚头受到撞击,中午打理的头发落了几缕发丝在额上,林时简忍不住摸摸他蓬松的发顶。
“那我们以后还能像今天这样吗?”可怜巴巴的语气像极了摇尾乞怜的小狗。
“软软的,甜甜的。”
林时简以为他在说刚才的软糖,“那你得听话,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
“我不吃糖,他盯着林时简被吮的潋滟的唇欲言又止”
成珽突然凑近她,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他意识迷糊的把头缓缓靠在林时简的肩膀上。
过了几分钟没有动静,林时简长长的舒了口气。
现在只能希望他酒醒以后把这些事情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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