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六年的煎熬了。
她把手缩了回去,帕芙摔在地上。
帕芙痛得轻声呻吟,她缓缓爬起身,朝喜多勉强地展开微笑,拍了拍裙子,哼着歌回到自己的座位。
喜多的脑海被帕芙那苦涩的笑容给佔据,她很想对帕芙说什么,话语却哽在喉头发不出去。那天,她完全不敢朝帕芙的方向看,放学后,她迅速收拾好东西,背上书包就衝出教室。
她骑着脚踏车,回到家放下书包,拿了条毛巾,又马不停蹄前往附近的山丘。
山丘杳无人烟,喜多坐在一棵树下,她把毛巾塞在嘴里,放声嘶吼,喉咙感觉几乎都要撕裂了,难过的心情丝毫没有好转。她很惊讶,很害怕,她的心从来没这么痛过,痛到让她喘不过气。
喜多不断说服自己,帕芙是敌人,是想把她也拖下水,一起被大家讨厌。
她的心被淘空,失魂落魄回家,隔日又带着空落落的心与脑袋去上学。
经过昨天那一推,事情开始產生变化,平时欺负帕芙的那群人,破天荒来找她聊天,对她表示欢迎,说她以后就是他们的好朋友了。
能够被接纳进团体,使喜多乐昏了头,她喜欢这样子,她终于不再孤单。
喜多知道,她其实算是个小嘍囉,可她心甘情愿。
帕芙对她的态度依旧热情。她明白得很,这整个班里,帕芙特别特别想跟她做朋友,但她勇气尽失,连正面瞧着帕芙的脸都不敢。
有时候,她会听从大家的话,在放学后将帕芙带到学校礼堂后面的小空地。帕芙若是不从,她就使劲拽她。
帕芙被大家包围,喜多低着头难掩愧疚。她听到帕芙若有似无、微弱喊道:「放我走,让我出去。」
这无助的反抗,马上就被眾人的嘲笑声淹没。
有人推着帕芙,有人拿小石子丢她,还有人取出水壶,将水倒在她身上。
喜多认为自己活在地狱。她改写了自己会被霸凌的命运,却逃不过良心谴责的折磨。
大家嘻笑散场,喜多假装跟随他们离开,实则躲在一棵树后。她确认没有其他人留下,才跑到帕芙身边。
帕芙的膝盖有道细长伤口,渗出血液。喜多赶紧拿出水壶,把水浇在伤口上,用手帕轻轻擦拭。
「我……我……」喜多终究还是连句道歉都说不出来。
帕芙对喜多绽放一个小巧的甜美笑容,「我们是朋友。」
喜多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摸摸帕芙的脸颊,叮嘱她,「回家记得好好涂药,我不值得做你的朋友。」说完,飞也似地离去。
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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