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流浪汉身上没有被啄或爪击造成的伤口。刚刚在分所,得到的情报是流浪汉皆为徒手捉鸡。」
「技术和运气好的话,无伤也是合理的吧?」
「队长,不对,你不了解,亚拉拜然区饲养的鸡种为卡拉猛斗鸡,斗鸡就比一般鸡凶狠许多,而这种斗鸡论凶暴的个性,在所有斗鸡里是数一数二。连饲主餵食都要全身包好几层才敢接近,你想,流浪汉会完全没事?」
喜多脸色一滞,不快道:「这么说,是有人陷害流浪汉?」
「没错,甚至有可能是执剑分所搞的鬼,我们要更加谨慎。」
他们思忖片刻,决定不回分所,要去事发的养鸡场瞧瞧。
到了养鸡场门口,不良猫突然咳嗽。
「你怎么了?」喜多问。
「没事,喉咙有点乾。」不良猫这么说,却没有要拿起水喝的意思。他其实是一时气息不顺才引发咳嗽,这个时候喝水反而不太好。
喜多欲大喊,呼叫饲主出来,不良猫却彷彿熟门熟路,从旁边绕,来到一处圈地的栅栏外。她跟在他身后,察觉到他有事瞒着她,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喜多想,不晓得这是不是不良猫的心愿?
他先是发出一种似狗又非狗的声音,又模仿鸡急促的叫声,一名老伯从某间铁皮鸡舍里赶紧跑出来。喜多拿出识别证,呼喊老伯过来。
老伯见到是执剑官,恭敬地打开侧门,领着两人进到圈地里。
「队长,询问的事交给你,我先进鸡舍观察观察。」喜多点头允许。
老伯做人清清白白,没藏什么违禁物品,便觉得无所谓,执剑官要检查就随他去,但他可不能直接放不良猫走。
老伯要不良猫停步,随手拿了旁边放置的消毒水,往不良猫身上喷洒。倘若不良猫身上的细菌害得斗鸡生病,那有谁会负责?他敬这些官,却不相信这些官的人品。
她问:「老先生,您是饲主吗?」
「是。」
「请您描述一下发现犯人的经过。」
饲主表示,那一天早上,他替换好消毒水,洗好澡,全身包好厚衣服,打算进鸡舍去捡蛋,却发现又有几十隻鸡失踪。
他勃然大怒,在周围仔细检查,终于在圈地的边缘找到几名流浪汉。他们躺在地上,胡言乱语、神志不清,身上有着不少鸡毛。他赶紧叫执剑官来,执剑官便把他们全数带回分所。
检验后,养鸡场的栅栏、大门、鸡舍都留有流浪汉的指纹,监视器也拍下流浪汉鬼鬼祟祟的行径。这下子,流浪汉几乎已是坐实了窃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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