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完保险丝,刚将电闸打开,便见女人“啪”一声按亮客厅大灯。
一张巴掌脸透红,怒气冲冲立在灯光底下,挺着小身板冲他直嚷嚷,“江以恒,你骂谁是笨蛋?你给我说清楚!”
他低头收拾工具箱,不动声色敛住唇角那抹轻笑。
明知故问。除了她还会有别人?
“你很生气?”他阖上工具箱,看向她,眸里有隐隐流动期待的光。
“当然生气啊,谁被人骂笨蛋会不生气!”
“没了?”他的口吻倏然变得冷了,喃喃地又问了遍,“除了笨蛋,没了?”
甘甜被他问倒,怔愣半刻,什么没了有了?难道她还应该为别的原因生气?可是他刚刚就骂了自己笨蛋啊。
凝视女人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江以恒微微自嘲地勾起唇角。
浓浓失落中又夹杂怀念。
他怀念从前,怀念那个会为他吃醋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