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恒,你这个禽兽。”
“乖,是老公刚才太用力了,伤到甜甜了。”他缓过神来,万年冰山脸显出不言而喻的焦急,“哪里痛,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不哭了,是我太禽兽。”
甘甜用手背擦拭泛红眼尾,仰头朗声质问,“江以恒,你这个禽兽。我怀着孕还伺候你,但你呢!人家下面痒痒得不得了,你却什么都不肯做。自私小气鬼!只顾自己爽!呜呜呜呜……”
江以恒:“……”
就知道又上了这个小戏精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