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谁的眼里,不硌的荒啊!
“爷,消消气,发这么大火做什么!”兆佳氏一边安抚丈夫一边说道:“依臣妾看,四哥虽然开了那独一份儿,但在皇上心中怕也没有多受宠。要不然,这些年过去了,除了必要的场合,你看皇上什么时候召过他单独说过话,不但从未温言软语过,更是动不动就在众人面前训斥于他,在妾身看来他们更像是君臣而不是父子呢!”
“这你便不知道了……”胤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重重地叹了口气,喃喃地说道:“四哥小的时候,是极得皇阿玛宠爱的,连太子都比不上,若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事……。”
兆佳氏见丈夫话只说了一半,便走了神,心中不禁痒痒,关于四阿哥胤禛的事在宫中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禁忌,经了这么多年,宫中知道真相的人已经不多了,现在便更是无人敢议,即使偶尔有些只言片语,也不甚详细。好不容易有此机会,她便试探的问道:“爷说的可是孝仁义皇后?”
孝仁义皇后佟佳氏,康熙二十二年逝,然,这位有名的一天皇后,并不是死与疾病,而是——
“对于这件事我知道的也不太清楚,只是母妃在世时曾与我说过,孝仁义皇后是为四哥而死的,皇阿玛必定会就此厌弃与他,叫我切不可与其走的太近。”
兆佳氏见丈夫一副心有余悸,不肯多谈的样子,便强咽下心中的好奇,复又把话头转回了七公主的婚事上长夜漫漫,烛火兮兮,夫妻二人渐渐地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