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玛这几天很忙待过段时间再陪你去。”摸着那软毛毛的小脑袋,胤禛面色柔和地说道。乐乐有些不愿意地嘟起了小嘴儿喃喃地说道:“可一定要记得,不许骗人哦!”
一家人热闹地吃完了晚膳,没多大会儿,畅春园那边就来人了。是康熙帝近身伺候的大太监李德全,甜儿不敢怠慢,忙把人请了进来。“
万岁爷现在可是一刻都离不开弘旦阿哥啊!”李德全笑着说道:“这不就派奴才过来接了。”
甜儿心下怅然,面上却笑着叫来了弘旦。
儿子走了,幸好,丈夫还可以留下。
晚间,一场酣畅淋漓地*之后,胤禛神情餍足地搂着甜儿。见夫婿大人眉间开怀,甜儿便知道男人此时应该是心情甚好,不禁淘气的伸出手食指,在那□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胤禛一把抓住那只捣蛋地小手,突然说道:“皇阿玛有意让爷至泰山祀天。”
甜儿闻言不禁一愣,惊讶的反问道:“祀天?”
泰山祀天是大清朝的一道习俗,大约十年左右会做一次,但那都是当今天子才可以做的事情,怎么会……
似反应过什么,甜儿又细细地看了胤禛一眼,果然在那瞳孔深处,见到了一抹压抑不住的炽热。
“我说爷今儿怎么这样高兴呢!”甜儿嘟囔了两声把自己的脑袋重新压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原来是这样。”
胤禛的脸上却闪现出抹失笑,而后难得犹疑地问道:“皇阿玛让我代为祀天,又对弘旦关怀备至……甜儿,你说那匣子中……”
“爷!”甜儿用力地蹭了蹭:“别想那么多,您现在这样挺好的。”
胤禛听后自嘲一笑,到了这个时候,自己也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了吗?
果然,三日之后,康熙帝下得的圣旨,着皇四子雍亲王胤禛代父至泰山祀天。
圣旨一下,众臣哗然。
一时间,往圆明园投注的视线,火辣的连天山的太阳都要避开三分。
甜儿却不管其他,只紧锁了园门,对于任何想要登门拜访的人,都推说自己身体不适。
当然,这个“不适”却不是假的。
在胤禛去泰山的第三天,经太医诊察,时隔五年,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某女子,再一次——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