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将门之后,又师从名家,精通兵法战阵,若是正面对敌,须得小心他的连环之计。”
见父亲一脸正色,夜璃歌不敢怠慢,立即起了身,坐到桌案对面:“请爹爹赐教。”
“你还记得原平公不?”
“记得啊,我第三位师傅,怎会不记得。”
“嗯,”夜天诤点头,“杨之奇的师傅,就是原平公的同门师兄,昌镜公。”
“哦?”夜璃歌黛眉挑起,“这么说来,我和他是系出同门,该称其一声师兄了?”
“从辈份上论,是如此,但昌镜公其人虽有才智,德行却欠,胸中谋略胜原平公两分,却屡有小人之举。”
“所以爹爹当年让我拜在原平公门下,而非其师兄昌镜公?”夜璃歌自是了悟。
“嗯。”夜天诤颔首,“但是这些年来,我得过密报,说昌镜公自创了一套甲兵之术,与之前的战阵大为不同,所以我得提醒你,倘若与杨之奇对敌,千万当心。”
“女儿谨遵父命。”夜璃歌再拜——其余事上,她或多或少,会逆父亲之意,唯有家国大事上,父亲之命,她却必深记于心。
“好了。”夜天诤抬头瞅瞅窗外的天色,“时辰不早了,该去厅中用饭,若晚,你母亲又该唠叨了。”
“是。”夜璃歌点头,上前扶起夜天诤,与其一起,慢慢朝饭厅而去。
前院正厅中,晚膳已备下,夏紫痕正在吩咐下人上菜,见爷女俩进来,先给夜天诤一记眼刀:“总算肯出来了呵。”
夜天诤赶紧赔笑:“夫人辛苦了,待为夫亲自沐手盛羹汤。”
夏紫痕不屑冷哼,看着他俩人净手入座,自己也坐下,先简要地略述了今日的“战果”,然后开始用饭。
饭罢,仆役们近前撤了碗碟,奉上香茶,夜璃歌亲自斟了,各与父亲母亲一杯,这才重新入坐。
“歌儿,何时动身?”夏紫痕轻啜一口茶,眸光淡淡地看向自家女儿。
“回母亲,五日后。”
“牧城苦寒,不比家中,有什么要带的,只管吩咐夜飞去备办。”
“是,母亲。”
“皇宫……”夏紫痕怔了怔,瞧向夜天诤,“要去辞行么?”
“不必了。”夜天诤摆手,“皇上是个开明的人,向不计较这些小节,况牧城战事要紧,女儿实在不便久留。”
夏紫痕的脸色有些恍然,眼眶不觉微微泛红——她年轻时虽也任性颐气,游走四方,但成家日久,草莽江湖之气几乎收尽,及至有了夜璃歌,整颗心都在她身上,自是时时日日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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