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对自己处境的担忧焦虑两相交缠在一起,白榕的呼吸都快要不畅了。
在这种情况下被迫地意识到牧崇衍对自己的重要性——心理和生活处境双方面的依赖,实在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白榕郁丧地把自己闷到了被子里,蜷成了一个小团。
毕竟这种单方面的依赖实在不妙,他并不想这么被动,可说到底,这主要还是因为他身体和身份双倍的不方便造成的,只要他能长高并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情况根本不会这么糟糕。
在被窝里蜷了半晌,白榕最终还是振作了起来,一味的沮丧对他的处境没有半点好处,还不如努力早点获得独立的能力。
从被窝里出来打开光脑,白榕把基础符卡(一)课程又重新快进看了一遍,然后登上虚拟城市,开始制作剩余十几种符卡。
此时,百里外的圣牧医院高级病房,刚刚从麻醉状态中醒过来的牧崇衍点开了华尔德的通讯端。
那边瞬间就接通了,华尔德焦躁的声音传了过来:“牧崇衍你醒了?!”
“嗯。”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你受伤的地方都恢复得怎么样了?!”
牧崇衍试着活动了一下右胳膊,又感受了下腹部,道:“右臂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腹部麻药还没有散尽,具体情况还不知道。”
“医生怎么说的?”